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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見了,頑固的智齒!(上)
其實我的牙齒還滿健康的,
除了小學愛吃糖補了兩、三顆牙之外,也沒有鬧過什麼牙痛,
只有我左邊(註)的兩顆智齒,只要看過的牙醫都建議我拔掉,
左上的這一顆還正常,就是像一般牙齒一樣,
因為在最裡面,如果沒有拔掉,一旦蛀牙的話沒辦法捕,會影響到隔壁健康的牙齒,
最糟的狀況,就是要智齒+原本健康的牙齒兩顆一起拔掉,
左邊下面的也是一樣的情形,不過這一顆特殊一點,是長橫的,
就是說牙冠的地方,會碰到隔壁牙齒的側面,
這會增加蛀牙的機會,簡單的說,就是兩顆牙齒一起被拔掉的機會大增,
而且一般牙醫診所不能幫我拔左下這一顆牙,一定要到醫院去,
因為這算是手術,需要全身麻醉。
很久以前,我的牙醫就幸災樂禍地說,遲早都要拔,決定兩顆或四顆的問題而已,
其實我也知道嚴重性,但是這幾年牙齒也還好,沒有蛀牙的現象,
所以我就這麼考慮了好幾年,終於決定去拔牙了…. ^^!
主要原因是這裡看醫生很貴,如果以後真的變成要拔四顆牙,
花錢就算了,還損失兩個健康的牙齒,
當然這個道理早就應該“頓悟”,但是對於拔牙的恐懼一直存在,
還有拖了很久,心裡覺得不舒服,有種隨時就會被送去拔四顆牙的感覺,
終於我打敗拔牙的恐懼,回台灣前就訂好今天去拔牙,讓自己沒有反悔的理由和時間。
手術完有力氣的話,再來詳述經過。
(註) 右邊的很久以前就已經拔掉了,不過有印象右下的這一顆,應該也是長向奇怪的位置,那時看的牙醫師不知道是沒經驗還是技術爛,沒有要我去醫院,反而自己拔了很久,打了幾隻麻醉針,還有照了三次X光,事後想起來,診所為了我提早關門,醫生緊張的一直問我會不會痛,連醫生太太也來假裝幫忙,其實擔心都寫在臉上,後來這間診所搬家或是倒了,算我運氣好,沒有發生什麼事…. 我還一直記得診所的名字。
紀錄片:檢查哨 (Machssomim, aka Checkpoint)
一直覺得,和商業電影比起來,拍紀錄片像是電影界裡的義工,
花時間拍完後,沒賺多少錢,就被埋沒在好萊塢大噱頭的DVD中,
但是,就算是再好的劇本橋段,也比不上發生在眼前的事實,
今天下午看了一部紀錄片,就有這種感覺,
這部片紀錄住在 West Bank(約旦河西岸) 和 Gaza Strip(加薩走廊) 的巴勒斯坦人,
每天要通過檢查站的情形,
以色列籍的導演,Yoav Shamir,讓這樣的紀錄片更有說服力,
奧斯陸協議以前,以色列和巴勒斯坦(Palestine)一直為這兩個地方爭戰不休,
為了鎮壓恐怖份子,以色列軍隊(藉口?)佔領了約旦河西岸和加薩走廊,
非法/強制地安插了十幾個配有重裝備的檢查站,
原本住在這地區的近幾百萬巴勒斯坦人,
只要移動範圍超過檢查站,都要通過以色列重裝軍人的檢查,
雖然說是檢查站,但其實設備簡陋到只有一個遮雨蓬,沒有多大的實質效用,
反而造上日常生活大小事不便,像是探訪親友,工作通勤,甚至看病,
這個三不管地帶,根本沒有人權,即使你文件備齊,軍人也可以直接拒絕你通過,
千里迢迢地往返檢查站之間,結果不是被刁難就是被拒絕通過,
無辜的,這些不是恐怖份子的巴勒斯坦人,幾乎是以哀求的方式請求通過檢查站,
有個年輕人出示證明後,軍人要他在遠遠的地方等待,
透過電話查到他的資料無誤,軍人只對鏡頭說,“Let him waite.”,
當時正在下著大雨,他也只能蹲靠著一個高度及腰的路障躲雨,
像照片上的老伯,出示相關證明後,還用不流利的英文一再強調,自己曾是軍人,
期望同是軍人的關係能夠有點幫助,以色列軍人只是一直趕他離開,
最後也只能跺腳,垂頭喪氣的離開檢查站,
誰叫以色列人有槍呢!
還有一段是這樣的,
一大群巴勒斯坦人準備要通過,手上拿著簡單的塑膠袋,
看起來像是剛工作完畢準備回家,但是被告知說檢查站已經關閉,
(以色列軍人常用這個理由,只是要刁難他們)
訪問一個以色列軍人,他說,“這些巴勒斯坦人都是動物,我們才是人。”
那種鄙夷的臉色,好像他們不值得存在這個世界上,
鏡頭一轉,這些巴勒斯坦人憤憤不平,
雖然軍人鳴槍警告,他們寧願選擇死亡而不是沒有人權的污辱,
最後團結力量大,終於大家得以排隊檢查。
對於中東地區的政治和戰火歷史,我也是看了這部片之後,才上google查了一些資料,
如果發現錯誤的地方,請別客氣的告訴我。
以巴恩怨:蕃薯藤新聞辭典,West Bank from CIA,Gaza Strip from CIA
影片介紹:OffOffOff film
圖片來源:Adelaide Film Festival(軍人和老伯),Foundaion for Middle East Peace(地圖)
(註) 公共電視台的紀錄觀點,也有一些好看的紀錄片。
弟弟的婚禮
弟弟從小就很有創作的天份,也不怕動手麻煩,DIY對他來說是小事一件,
如果要把他厲害的事寫下來,我大概要另開一個分類才說得完,
所以就直接先說這次的婚禮吧,
雖然他工作忙碌,但是一生一次的大事,當然也是自己來。
因為完全不使用婚紗公司的服務,自己/請朋友拍結婚照就算了,
擺在婚禮入口的大張婚紗照,他找到亞太有大圖輸出,印成大海報的大小,
禮金桌上的雜七雜八文具也不知道去哪裡弄了一套,
之前他有在花店打工,還跑去上插花課(註),
像上面照片的新娘花束,一、兩個小時就搞定,
然後連“新郎”、“新娘”這些名牌上面的花也順便一起做好了,
剩下的綵帶什麼的裝飾,就裝飾在大張婚紗照的相框還有迎親的車門把上,
這些跟花店或是婚禮公司訂非常貴,花也沒有自己挑選的好。
這是婚禮的謝卡之一,是用一個國人自己開發的照片軟體photocap做的,
做完之後,拿去照相館沖印成名片大小,就是謝卡了,
最厲害的部份,是他自己做新娘禮服,
是的,照片裡的新娘禮服是他自己設計/剪裁/車缝,
還沒回台灣前媽媽就跟我說了,我還不敢相信,
畢竟是結婚禮服,應該不是這麼容易說做就做的,
等回去真的看到成品後,只能說佩服他想出來這個點子,
拍照起來效果不錯,澎澎裙在迎親儀式和婚禮現場也很有氣勢,
當然“新郎幫新娘做禮服”的這件事,在親朋好友間早就傳透透。
但如果說是租的,大概也有人會相信吧!
簡單的說,我弟真是太神奇了。
(註) 真是被他打敗,竟然想到去上插花課,不過不是那種媽媽型的插花,看他帶回來的作品,我想應該可以被形容為“現代派”的那種吧,反正就是很不一樣的插花。
台北 → 聖地牙哥
星期天飛了11個小時到洛杉磯,加上2個小時轉機,終於回到聖地牙哥,
在短暫的11天中,除了幫忙弟弟的婚禮,
最大的樂趣就是和家人朋友相聚,吃台灣小吃,
還有朋友因為我不辦婚宴,所以就直接送我結婚禮物,
真是感動呢!這要好好的寫一篇來感謝大家。
雖然從小就在台北長大,但是不在的這幾年,台北變化很大,
有些印象中的店不是倒了,就是搬遷,或是在巷子轉角冒出一些新的店,
朋友們也是,有的維持之前認識的樣子,有的正進入人生的另一個階段,
上次回台北的時候,也有這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,
也許是我脫離台北的生活太久了吧,這次感覺更強烈。
不過倒是有一點和上次回來的時候一樣,
新聞台的報導沒什麼進步,
內容沒有深度,和眼花繚亂的字幕,讓我很快的轉台。